第359節、庸醫

    看到葉秋在自己身體上比劃的那個部位,柳絮的臉一下子就紅潤了起來,直到耳根和脖頸。如果自己讓他扎治這個部位,不就是說,自己要脫下褲子給她看嗎?

    再稍微向下一點點,就是女人身體最**的部位了。

    她和葉秋互不相識,今天才在大街上認識,就這麼把身體最重要的部位給他看了?

    如果不給他看,是不是自己痛經的毛病就一直沒辦法好?

    那樣的疼痛誰試過誰知道,一月七天,連續不斷,讓人死去活來。不能沾濕、冷,大熱天不敢吹空調,不能吃自己喜歡的零食甜點。

    有時候,甚至折磨的人覺得生不如死。

    柳絮喏喏著不說話,心裡猶豫不絕,不知道是不是要葉秋幫忙治療。

    葉秋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說道:「你再考慮考慮吧。不用急著給我答覆。」

    痛苦在別人身上。和葉秋是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地。而且那個吝嗇老頭子沒有教育過他出門在外要多用醫術行善積德。反而還經常說些很是冷血無情地話。

    葉秋也曾表示過自己地不滿。說醫書上都說醫父母心。為什麼自己不能本著一顆仁慈地心去救治病人。

    老頭子撇撇嘴。反駁道:「照這種說法。世界上那麼多醫生。哪有父母給兒子看病還要收錢地?」

    葉秋雖然覺得這話很不對。可是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畢竟。那個時候他還稚嫩地厲害。根本不是老頭子地對手。

    有時候想起來。那老頭子還真不算是個好人啊。就算拖出去槍斃五分鐘對他都是仁慈地。

    「葉醫生。能不能換一個部位扎針?」柳絮紅著臉哀求地說道。

    葉秋笑著搖頭:「每一個**位都對應一條經絡。每一條經絡都主宰著身體的一部份功能。我朋友的痛經是偶然性的。因為她自己不小心碰了冷水,又吃了冷飲,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問題。」

    「這樣地話,我只需要給她腹部按摩一次就好了。而你的是習慣性痛經,想要一次性斷根的話,至少我所懂得的診治方法。便是針灸尾椎骨的一個痛點**位。而且,這個**位是教我醫術的一個老頭子現地。」

    人體**位多如牛毛,有的是前人已經現的,並且對應這些**位的功能作用都被後來給研究透徹了。而有些**位便是一些醫學大師在自己的臨床實踐中摸索出來的。譬如一些以個人名義命名的**位小野寺點,便是一個叫做小野寺的東洋人現的。

    老頭子對人體地瞭解遠遠過了古時候一個叫庖丁的傢伙對牛的瞭解,給他一把手甲刀,他都能很輕鬆地把人拆成一百零八塊。老頭子現了三個新的**位,這在醫學史上是絕無僅有的。其中之一便是治療女性痛經的尾椎骨疼點。

    柳絮有些尷尬的問道:「葉醫生——這個治療有把握嗎?」

    葉秋笑著說道:「真正高明的醫生是不會告訴患他們有幾分成功把握的。只有一些庸醫才會告訴患這些東西。你以前所找過的醫生裡面,應該有不少人對你說有八成或九成成功治療的機會吧?」

    柳絮點頭。確實。她以前找過不少醫生。甚至還有一些很有些名氣地,自己也問過這樣的問題,他們都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一定會好之類的話。可是到現在,這個病雖然沒有治療斷根。

    「不過,我也是個庸醫。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至少有七成把握。如果你身體的經脈不是那麼冷感,能夠快感應銀針功效的話。」葉秋為了緩解氣氛,開了個小玩笑。

    聽到他這麼說,反而堅定了柳絮的信心。抬起頭看向葉秋,紅著臉說道:「葉醫生,那就麻煩你了。」

    葉秋擺擺手。說道:「到我房間裡來。」

    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也就沒有再猶豫的必要。而且這個男人的女朋友就躺在戈壁,難道他還能對自己有什麼企圖不成?

    跟著葉秋進了房間,葉秋示意她把門關上,說道:「你可以躺在我床上,把褲子脫下來——嗯,還有內褲要脫下來一些。」

    葉秋正站在桌子前給銀針消毒,是背對著柳絮說這番話地。柳絮雖然覺得不好意思,可是沒有和葉秋面對面的對視。也不覺得那麼難為情。

    快的爬到葉秋床上,將身上的牛仔褲脫下來。想褪下內褲,卻不知道要褪到什麼地方才合適。乾脆等著讓醫生自己處理吧。

    反正她已經豁出去了。

    葉秋轉過身,看到躺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身體的柳絮,說道:「需要跪趴在床上才行——」

    柳絮不敢和葉秋的眼睛對視,但仍然掀開被子,**高高抬起,以一個跪趴的姿勢將身體展示在葉秋面前。

    葉秋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不願意去佔這個不認識女人的便宜。當然。眼睛看到些不應該看的就除外了。

    在醫生地眼睛裡。只有患,沒有性格之分。

    努力地保持心境平和。將她黑色繡有暗花的絲綢小內褲向下拉了一些,然後手指沿著她**尾柱骨一路按下來,等到按在一個點上,柳絮痛呼出聲地時候,那便是尾椎骨上的疼點了。

    手上的銀針輕輕一抖,然後便敏捷的扎進了肉裡。

    柳絮只覺得**後面一酸,然後開始被那種酥**麻的感覺給填滿。甚至連下面都覺得充實了起來。

    仍然採用的是鳳翔式以氣運針的方式,手裡的銀針輕插慢拔,不斷的提動著。

    柳絮只覺得**後面一道曖流游貫全身,最後彙集腹部丹田**處。一次次地經脈衝擊。又以這樣羞人的姿勢趴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想著想著,下體竟然開始濕潤了起來。

    柳絮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都急的快要哭起來。要是有液體流出來被人看到,那不是羞死人了?

    越是有這樣的想法,那股**就越來越強烈。在葉秋準備提針地時候。柳絮突然尖叫起來:「啊——我——我要尿了

    葉秋將銀針擦拭乾淨後放進針盒,扯了點兒紙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液體,對用被子埋著腦袋的柳絮說道:「半個小時後才能洗澡。你可以先擦一擦身體。」

    說完,就走出房間。被窩裡傳來一個女人嚶嚶的哭聲。

    葉秋心裡也是暗罵不已,這個老頭子真是個庸師啊。當初告訴自己這個**位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說它會刺激人的尿腺經脈,讓人產生無法仰制的尿意?

    這老頭子,怕是故意想讓自己出糗吧?

    這樣想著,葉秋反而對同樣遭受到老頭子禍害的柳絮產生了些同情。畢竟。是因為自己沒有講明而讓一個女人小便失禁。這樣的事實在是有夠尷尬地。

    葉秋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後,藍可心起床洗了個澡。她要給葉秋準備晚餐,被葉秋給阻止了。前一會兒還是個痛經少女。現在哪還能讓她去沾冷水?

    柳絮是在半個鐘頭走後出來的,底垂著腦袋,眼睛有些紅潤,眼神躲閃著說道:「謝謝葉醫生的治療。這是診金和我地名片。如果葉醫生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

    葉秋對柳絮心懷歉意,正要將錢退給她的時候,柳絮也不待人挽留,提著包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藍可心一臉疑惑的看向葉秋,葉秋苦笑著摸摸鼻子。說道:「別胡思亂想,我什麼可沒做過。」

    藍可心笑著點頭,說道:「我相信你雖然這個柳絮也是個美女,但是比起藍可心還是要輸上一籌。

    剛才自己都直言不諱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葉秋都沒有什麼反應。難道他會跑去佔別人的便宜不成?

    在外面吃過晚飯後,葉秋開車送藍可心回寢室。

    回來的時候才夜晚九點多,時間尚早。一個人回去也有些無聊,葉秋就開車來到了水晶宮。

    6家在和騰家的鬥爭中慘敗後,在6家主使下查封地水晶宮自然再次開始營業。雖然有過查封的歷史。人氣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比以前的生意更加的紅火。這是連費翔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

    原本就是來打時間的,而且是獨身一人,自然沒有必要跑去要個包間。

    在一樓的吧檯邊要了杯啤酒,然後將目光轉向了在勁爆音樂聲中扭動著身體的人群。

    舞的興起,兩個衣著暴露地女孩兒跳上了領舞台,開始做著更加**誘惑的動作。有個女人竟然伸手在低胸吊帶裡一陣摸索,竟然將內衣給扯了出來。

    葉秋這個解內衣專家想了半天都沒明白她是怎麼解開的,內衣扣子在前面還是在後面呢?

    還在想著這複雜的問題時。一個侍送來了杯啤酒和一張便簽:暴力街區有好戲看。
《近身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