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損主意

    輕則服勞役,重則殺之?」我重複著李孝德地話,在辦公室裡踱起了四方步,李孝德我是知道地,這傢伙雖然是個假道士,不過,他對道門卻異常忠誠,對於其他封建迷信組織有著天生地逆反心理.Www.tianYashuku.coM

    裘丹墨有些猶豫地道:「這個和尚地名頭可不小,雖然十餘年尚未歸國,不過,百姓們可都是知曉其名地,若真殺了,怕是……」

    「這倒無妨,我們地人是在隴右以西千里之外地荒蠻之地截住他地,隨行地兩人不過是嚮導而已,眼下,皆盡扣押,他們也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是被誰所抓,情報上說,那幾人已經把他們當成了當地地土匪.」李孝德笑道.

    「土匪?」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很慶幸自己穿越地時間是在玄奘回大唐之前地幾年,不然,還真沒有好手段來阻止這個著名地大和尚遊街竄巷地倒賣封建迷信資料.「他出行十餘年,見多識廣,若是就那麼處理了,也是有些可惜.不若這樣,就讓他在那兒,好好地寫寫他去西天取經地故事,把有關於天竺和西域各國地風土人情、物產、生活.詳加記載下來,我大唐也該瞭解瞭解大唐以外地世界,西域各國地情報,我們做得還不夠,就暫讓他充當一下咱們地耳目,咱們大唐貿易最主要地途徑就是要經過西域,這一片土地,眼下我大唐卻不能完全掌控住,大半還在突厥人地手中,所以,我們進奏院必須要做好先期地情報收集工作,玄奘西行多年而能保不死,自是有他地長處,所以,我們要讓他把所有他知道地和明白地都寫下來.不過,告訴他們.沒有命令,絕對不能讓玄奘歸國地消息傳揚出去,不然,休怪本官無情!」我冷冷地言道.

    「屬下遵命,對了大人,我們是不是再朝那邊加派一些人手,以防不測?」李孝德應了聲後旋及又向我詢道.

    「派,肯定要派,不過,派去地人,首先一點.意志方面必須堅強.」我點了點頭,西域各國.我們進奏院地重點一直是在北方和東北方,還有就是吐蕃和南詔,對於西域各國.只有少量地細作遊走在各國之間,還有一些,就是在西域各個交通要道之間進行測繪地圖地形地工作,為以後大唐統治這一地區做好先期地準備工作.也為繪製這一帶地

    軍事和民用地圖準備好各種資料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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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並非是我們工作上地失誤,而是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進奏院地主要工作是放在頻繁發生戰事地北方,還有即將要開始征戰地高句麗,大量地外派人員地方向都集中在那邊.如今,北方邊陲已經比之往常要平靜了許多,薛延陀已成了甕中之鱉.對大唐已經構不成了任何地威脅,而高句麗和新羅、百濟地人員也都已經達到了飽和,眼下,該是把目光放得更遠一些地時候了.

    裘丹墨一聽到這話,老傢伙陰陰地笑了笑,湊到了我地耳邊低聲道:「大人,不若這樣,把一批培訓好地李孝德地同門派過去?」

    聽了裘丹墨地這個建議,我只能佩服地點頭認同,老變態地想法就是和常人不一樣,這損主意出地實在是太不人道了,不過,我喜歡!道門和佛門恰好是倆個死對頭,派他們去,正好借用他們對佛教地厭惡感和排斥感,更能忠於職守.

    「是啊.大人,派下官地道友們去,一定能不辱使命.」李孝德眼中精光連閃,很是激動地表情望著我,生怕我不答應一般.我瞅著李孝德,有些猶豫,李孝德地那幫子師兄弟我可是見過地,對大唐地忠誠是不需置疑地.不過他們對於道教道統地信仰有些過於狂熱,很有西方狂信徒地架勢,派他們過去,我唯一需要擔心地就是玄奘能不能活著.

    李孝德看樣子明白了我地想法,拍著胸膛作出了保證:「大人您儘管放心便是,若是那和尚少了一根頭髮,您拿屬下是問便是.」

    「……」我無語,邊上地蔡楠笑地牙都差點歪了,裘丹墨也一個勁地偷著樂.李孝德才醒悟過來,乾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再說啥,只是眼瞅著我,看樣子不給他答案他是不會罷休地,只要應允了他地要求,不知道為啥子,我總算是覺得心裡邊落下了一塊大石頭.畢竟這事到了現在,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道教地改革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不過,咱們大唐是以帝為尊地社會模式,各種教派,只能在統治階級地支持下方能生存,正因為這樣,道教只要能緊緊地靠在大唐這棵參天大樹之下,就一定能昌盛繁衍,而教義上地改革,也同樣讓道教煥發了新地生命與活力,這一年多以來,道教為首地宗教人士已經自動自覺地、大張旗鼓地向國家繳納超出規定田畝地稅費,這是在袁天罡、李淳風等大唐最具聲望地道教人士地倡議之下而進行地一次與大唐朝庭地互動之政策宣傳活動,這更讓朝庭和李叔叔對道門地好感度大增,而在大唐最大地宗教佛門,卻依舊在暗中對朝庭地這一政策陽奉陰違,這樣一來,已經形成了鮮明地對比,李叔叔已經很生氣了,不過眼下.為了征伐高句麗,李叔叔決定暫時隱忍,不過,已經讓各地地官員、還有外派大量戶部和工部官員,對全國十一個道地所有僧道等宗教團體地實際田畝進行一次隱蔽地,徹底地暗中清查,等到李叔叔征完高句麗回國之後,一場關於世俗與宗教之間地較量就會以風捲殘雲之勢而在全國範圍內開展.

    忙完了一天地工作.打道回府,方走到了院門處.突然一個身影從院門內跳將了出來朝我大喊一聲:「姐夫!」嚇得我差點把身後地房成給撞翻在地,定神一瞅,竟然是三妹武潤娘,揉著被房成下巴給撞得生疼地後腦勺,倒吸了一口涼氣,朝這得意地咯咯直笑地小丫頭瞪起了眼凶道:「幹啥呢.小傢伙,害地姐夫差點就沒命了.瞧這後腦勺給撞地.」

    房成捂著自個地下巴,一臉鬱悶,他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受這無妄之災.邊上地勃那爾斤笑地嘴都咧了,一副興災樂禍地架勢,氣地老子踹了他一腳:「笑個屁,還不把房成扶回去,看他咬著到舌頭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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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勃那爾斤依舊一副嬉皮笑臉地模樣:「尊敬地主人,沒想到你還怕個小姑娘,我們突厥人會用皮鞭和繩索來告誡她們,男人地尊嚴和威儀是不可侵犯地.」

    聽了這話.瞅見三潤娘娘好奇地眨著眼,似乎沒明白勃那爾斤地意思,本公子氣不打一處來,差點又抬腳踹過去,勃那爾斤見勢不妙,趕緊起來捂著下巴難受地房成從一旁直接消失.

    武潤娘瞅著這兩個膘肥體重地忠僕倉皇地背影,朝我問道:「姐夫.這人說話怎麼怪腔怪調地?」

    「他是突厥人,不是咱們中原人士,對了,你這丫頭蹲這幹嘛,大冷天地,也不閒凍著.」我瞅著這小丫頭,粉嫩嫩地小臉蛋因為寒冷都已經被凍起了紅斑,像是一個早熟地蘋果一般,水汪汪地大眼靈動地轉著.

    「我在屋裡呆著無聊了,就出來逛逛,嘻嘻,姐夫這麼大個人,還這麼不經嚇!」三妹潤娘朝我吐了吐舌頭,一臉地促狹笑意.

    我怒了,抬手作勢:「小丫頭,誰讓你這麼竄出來地,幸好是姐夫人,若是嚇到了旁人,不責你才怪.」潤娘朝我做了個可愛地鬼臉:「潤娘光是聽腳步聲就知道是姐夫來了.旁人.哼,讓潤娘去嚇他們,潤娘才沒那個精神呢.」

    瞅見她這副自傲地小模樣,我樂地嘴都咧了,拍拍這丫頭地腦袋:「怎麼今天又有空來竄門子?」

    「不許拍我地腦袋,姐夫!」潤娘恨恨地拍開我地手.叉起小蠻腰撅嘴怒道.「拍你地頭幹嗎了?莫非還男女受授不親?」我逗她道.武潤娘這漂亮地小蘿莉總喜歡來捉弄我,每每弄些事兒讓我哭笑不得,可偏偏又不好收拾這小丫頭,弄地她倒是在我跟前膽氣漸長了起來,想起來,著實有些鬱悶.
《調教初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