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好在她沒有用假名!梅默靜可憐兮兮地垂著淚,「那……那我說了,你不要不理我……」他是她真心要交的朋友,在誤會解除之下,他也有可能成為她未來的男朋友、老公,她一點也不想錯失掉他。
    楚夏思沒有點頭鼓舞她,也沒有搖頭拒絕她,只是靜靜地盯著她。
    她張了張嘴:「我剛剛對你撒謊了,我其實不是什麼小助理,我是煌躍企業的老闆。」
    她說過了這麼多謊言,大概就是這個事實是楚夏思最不能相信的,可他也很快就鎮定下來了,打趣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梅默靜發覺他沒有生氣,整個人都鬆了下來,「嗯嗯。」
    「煌躍企業怎麼還沒倒?-問出的話可不客氣了。
    不是楚夏思要這麼想,雖然他沒有見識過她在工作上的表現,他不該妄自下斷語,可她這樣孩子氣的心性,他怎麼也無法把她和煌躍企業的老闆想在一起。
    梅默靜不開心地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難道女人就不能……」真是沒想到,她欣賞的男人也這麼沙豬!
    「呵呵。」楚夏思笑了,知道她想歪了,大笑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笑什麼!」梅默靜生氣地瞪著他。
    「沒,沒什麼。」楚夏思的笑牽動到嘴邊的傷,樂極生悲,「嘶……」
    「是不是很疼呀?」梅默靜聽到他齜牙咧嘴的聲音。
    「所以,你還要不要請我吃飯?」楚夏思放下身段,不管她之前騙他好,還是知道她是身居要職也好,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她沒有再隱瞞他什麼了,他還是願意跟這個能讓他生活變得有趣的女人相處。
    「那你不生氣了?」梅默靜看著他的臉龐,心裡內疚得不得了,她剛剛那一巴掌打得可厲害了,她的手心都能感覺到麻麻的。
    「嗯。」他點點頭。
    楚夏思最討厭的女人類型就是滿口謊言,他欣賞的是那種獨立自主的女性,可在喜歡的人面前又會小女人的嬌羞。
    梅默靜恰恰把他的喜歡和不喜歡都給佔了一半,讓他對她又是討厭,又是喜歡,也是非常矛盾。
    所幸楚夏思能分清所謂的謊言不過只是小小的謊言,而不是欺瞞他一輩子的事情,一個人,無論是什麼樣的人,一生之中總是會撒謊,或者說一撒謊是人從出生時就學會的第1件壞事。
    楚夏思也有過說謊的時候,不過那是對敵人,對自己的親朋好友,他選擇坦白。
    因為爺爺的教導,要他像一個男子漢一樣頂天立地,從小到大,他都很少撒謊,因為他到現在還記得每撒一次謊,被爺爺用籐條打的恐怖印象。
    或者說他對說謊有下意識的恐懼和排斥,可人出了社會,總是免不了的,他卻狡猾得很,對每個人都很誠懇,即使是商業上的對手一他也是老老實實,不過呢,只有吃過他虧的人才知道,那是表象。
    「那我以後都不會對你撒謊。」梅默靜作發誓狀。
    「好。」楚夏思滿意地笑了。
    「那我幫你擦藥吧。」梅默靜還是揪心他的傷口,都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會這麼大,起初他的臉頰也看不出她打得多厲害,只留下紅紅的印子,時間一長,那道印子就紅得發青了,看著怪嚇人的。
    「我家沒有藥箱。」搬來沒多久,他沒準備。
    反正他都知道她住在七樓了,梅默靜沒有之前的牴觸,乖乖地點點頭,「那去我家吧,我家有藥箱。」
    梅默靜的家其實很乾淨,很難想像是她一個人整理的,因為她的套房算是中大的,而且她還特意打通,空出很多位置,顯得整個空間看上去都好大。
    「沒想到你的房間很乾淨。」楚夏思讚賞道。
    「不然勒?」她看上去像個邋遢的人嗎?
    「我以為我突擊檢查,你會嚇個半死,你老實說,是不是有請鐘點傭人幫你打掃?」楚夏思也請了鐘點傭人定期打掃,因為他很懶。
    「嘻嘻,被你發現了,我真的不擅長打掃,會下廚已經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梅默靜沒有被點破的尷尬,反而囂張得意。
    楚夏思悶笑了一聲:「是,你很厲害。」
    他的恭維聽起來不是很真心,梅默靜偷偷白了他一眼,跑到儲物室拿了藥箱出來。
    「小靜,不用麻煩,我拿塊冰塊敷一下就好了。」楚夏思自發地走到冰箱前。
    梅默靜可疑地看向他,「你該不是故意找借口,上樓看我是不是騙你吧?」有之前的前車之監,他是應該小心的啦。
    楚夏思被她狐疑的口氣逗笑了,反問:「你說呢?」
    「依我看,肯定是!」梅默靜氣憤地說,拿了一塊乾淨的毛巾,包住他從冰箱裡拿出的冰塊,「拿著敷。」
    「你不幫我敷?」楚夏思微微仰頭,冰塊碰觸到臉頰的那一刻,臉皮上立刻傳來了少許的疼意。
    「我又沒有三頭六臂,你一下子要我幫你敷冰塊,一下子要我做飯賠禮道歉!」梅默靜沒有發現自己在用一種撒嬌的口吻說話。
    可楚夏思很受用,她的嗓音配著她豐富多彩的表情,很是可愛,「好,您忙。」
    不久後,梅默靜乾淨利落地炒了兩份培根蛋炒飯。
    楚夏思看傻了,「這就是你的廚藝?」
    「啊!我忘了煮湯了。」梅默靜又跑回廚房。
    沒一會兒,便靖著兩杯冷飲出來,「天氣太熱了,還是喝冰飲料吧。」
    「這是什麼?」楚夏思看著她手裡的飲料。
    「可樂加檸檬加冰塊,簡稱檸樂,沒喝過嗎?」
    梅默靜一說完,就發現某個男人已經跪倒在地板上大笑,大手還不斷地捶打著地板,她是做了什麼搞笑的事情呀?
    「有什麼好笑的?」梅默靜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假裝不小心地輕踢了他好幾下,又若無其事地走到沙發上,將飲料放在茶几上。
    如果人少的話,像他們現在只有兩個人,梅默靜比較喜歡窩在沙發上,邊看節目邊吃飯。
    「你到底要不要吃!」梅默靜惱羞了。
    躺在地上喘氣的某男終於收斂,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端起培根蛋炒飯,拿著湯匙的手還在不斷地抖著。
    「你!到底有什麼好笑的?」梅默靜就覺得奇怪了,她剛剛是做了什麼很好笑的事,
    梅默靜可疑地看向他,「你該不是故意找借口,上樓看我是不是騙你吧?」有之前的前車之監,他是應該小心的啦。
    楚夏思被她狐疑的口氣逗笑了,反問:「你說呢?」
    「依我看,肯定是!」梅默靜氣憤地說,拿了一塊乾淨的毛巾,包住他從冰箱裡拿出的冰塊,「拿著敷。」
    「你不幫我敷?」楚夏思微微仰頭,冰塊碰觸到臉頰的那一刻,臉皮上立刻傳來了少許的疼意。
    「我又沒有三頭六臂,你一下子要我幫你敷冰塊,一下子要我做飯賠禮道歉!」梅默靜沒有發現自己在用一種撒嬌的口吻說話。
    可楚夏思很受用,她的嗓音配著她豐富多彩的表情,很是可愛,「好,您忙。」
    不久後,梅默靜乾淨利落地炒了兩份培根蛋炒飯。
    楚夏思看傻了,「這就是你的廚藝?」
    「啊!我忘了煮湯了。」梅默靜又跑回廚房。
    沒一會兒,便端著兩杯冷飲出來,「天氣太熱了,還是喝冰飲料吧。」
    「這是什麼?」楚夏思看著她手裡的飲料。
    「可樂加檸檬加冰塊,簡稱檸樂,沒喝過嗎?」
    梅默靜一說完,就發現某個男人已經跪倒在地板上大笑,大手還不斷地捶打著地板,她是做了什麼搞笑的事情呀?
    「有什麼好笑的?」梅默靜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假裝不小心地輕踢了他好幾下,又若無其事地走到沙發上,將飲料放在茶几上。
    如果人少的話,像他們現在只有兩個人,梅默靜比較喜歡窩在沙發上,邊看節目邊吃飯。
    「你到底要不要吃!」梅默靜惱羞了。
    躺在地上喘氣的某男終於收斂,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端起培根蛋炒飯,拿著湯匙的手還在不斷地抖著。
    「你!到底有什麼好笑的?」梅默靜就覺得奇怪了,她剛剛是做了什麼很好笑的事,讓他笑得成了瘋子了?
    「沒事,沒事。」楚夏思也不多話,直接吃了一口。
    其實他是真的被她笑死了,以為她說的很會煮,是給他煮個三菜一湯之類美味的家常菜,沒想到竟然是蛋炒飯,還是那種料很少的蛋炒飯,也許,下一次他還能讓她試試他的超級海鮮飯,起碼不比她的差。
    再看看茶几上所謂的檸樂,他更是想笑,現有的飲料加上檸檬加上冰塊,起碼他還會弄個鮮搾果汁給她喝,又新鮮又養顏。
    「不好吃就不要吃了!」梅默靜噘著小嘴,極度不滿了,現在會下廚的職場女性可不多見,像她這樣,已經不錯了,他還嫌!
    「好吃!」楚夏思趕緊收起了笑意,眼角帶著笑吃著她的「佳餚」。
    他該慶幸的是,她沒有把糖當作鹽,這樣他吃到的就不是香噴噴的培根蛋炒飯了,而是甜膩膩的培根蛋炒飯。
    總體而言,她還是一個能自理的女人。
    梅默靜看他把東西都吃得乾乾淨淨,她才滿意了,不好吃就不會吃完了,她是這麼認為的。
    卻不知道楚夏思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將東西吃完的,她的「廚藝」勉強只能算是及格。
    「其實我是很擅長廚藝的,只是今天材料有限。」她是職場女性,哪有每天去買菜做飯的空閒時間,有時候她自己都是點外賣吃的。
    「是,是。」楚夏思點頭道,可眼裡寫滿了不信。
    「算了。」梅默靜默默地喝著飲料,不說話了。
    「小靜。」
    「幹嘛?」
    「你都是從哪個角度偷看我的?」楚夏思不知何時將窗簾給拉開了,看著窗外的風景。
    梅默靜差點噴出了嘴裡的飲料,這個男人怎麼說話喜歡出其不意呢。
    「咳,你幹嘛想知道這個?」
    楚夏思作思考狀,「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偷窺角度,好瞭解我被你給看了多少好康的事。」
    梅默靜恨不得將手裡的飲料扔到他的頭上去,完全已經忘記自己剛才打他一巴掌的內疚了。
    「要你管!」她才不會說呢。
    「嗯,我懂了,肯定是我美男出浴的戲,你都看光光了。」楚夏思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一手摸摸下巴。
    「才沒有看光呢!你都是圍著浴巾……」梅默靜立刻噤口,果不其然,男人調戲的目光轉了過來。
    「聽你的意思是,感覺很遺憾嗎?」楚夏思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她之前怎麼會覺得他是太陽神阿波羅的化身,是正義的使者呢,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邪惡!她終於瞭解他上來的目的了,這個狡詐的男人根本就是來套話的嘛!
    梅大小姐眼一瞪,「有本事你就脫光光!」
    她真是心思單純的女人。
    赫然間,他的神韻帶著妖媚,像一隻沉睡過後醒來的惡狼,目光帶著深度,彷彿看著他的食物,悠然地踏著矯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緩慢地靠近早已發呆的女人。「要男人脫光衣服,你有承擔後果的能力嗎?」他靠近她耳畔輕聲呢喃。
    好似蒲公英在心間上騷動著,梅默靜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他這副邪魅與在車上遭受她一巴掌時的冷冽形成了對比。

《寵妻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