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

「你腦子有問題吧!誰見你媳婦了,找媳婦回家找去,來醫院幹什麼?腦殘是吧!
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像提小雞似的,把他拽到面前。
那戴眼睛憤怒的吼:「
:「你幹什麼?鬆手,放開我。
那保安剛想伸手過來拉我,我瞪了他一眼。
顯然那保安已經意識到,我精神有問題,這年頭誰願意和精神病人一般見識。
那保安又把手收了回來,對那實習的護士使了眼色說:「小欣,你去翻翻這幾天的入院記錄,有沒有這位同志說的那個人。
那小女顯然沒有社會經驗,她沒有意識到,那保安大哥是在間接把她支開。
戴眼睛的醫生一見保安,站在旁邊不敢動,還讓女護士離開。氣不打一處來,瞪著火紅的眼珠,發作說:「老洪,醫院一個月給你開一千多塊錢工資,你見我被人家打,不制止,醫院養條狗都比你強,你行,,,
我見她女護士有些呆若木雞,吼:「快去給我找。
那女護士顯然懼怕我,急忙跑了出去.
那戴眼睛的醫生,顯然不是我的對手,他掙扎了半天,疼的直列嘴。
隨後口氣開始軟了下去說:「小兄弟,你先鬆手行嗎?有話咱好好說。我本是故意找茬,冷不丁聽見警笛由遠及近傳了過來,臉一橫,把那戴眼睛的醫生提了起來。用力一甩,那戴眼睛的醫生瞬間飛了出去。一頭撞向桌子邊的櫃子。
咚的一聲,那醫生抱著頭倦著身體在地上尖叫:
「殺人了。救命。
我衝上去對著他的後背就是幾腳,邊踹邊吼:
「還記不得兩年前,你冷漠的用語言刺激那可憐的老大爺,讓他把重症監護室的老太太拉回去辦後事。你tmd有沒有人性,我告訴你這就是報應。
戴眼鏡的醫生,抱著求饒。
正在這時,幾個警察衝了進來,吼:「住手。
我回頭冷漠的望著警察一眼。
那警察見我沒有停手的意思,衝上來把我按在地上。隨後他們把我帶上警車。
一個警察坐在副駕駛一直拿著執法儀對我拍攝,我嘿嘿的傻笑,擺了一個boss說:「把我拍帥些。
那警察一愣說:「你就可勁的耍橡皮臉,你還有有臉笑,你吃飽撐的,有本事去泰森練練去,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算什麼本事。
我狂笑:「老子左青龍右白虎,大刀中間走,泰森算個球。就算曹興民來了,老子一樣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警車上的所有人都樂了問:
「你還是認識曹局。
我歪著頭說:
「曹興民化成灰老子都認識他,就是他安排人把老子媳婦搶走哩,你讓他來見我。
那些警察隨後開始大笑。
警車一進派出所。整個院子站滿了穿警服的警察。
他們三五扎堆的在閒聊,警車一停我就被兩個警察拽下車,一個掛著兩槓二星的中年人。撇了我一眼,對那個拿執法儀的幹警說:
「小林。你們可真夠忙的,這都12點多了。咋還出警呢?
那個叫小林的警察,把身上的單警裝備解開,揉了揉臉說:
「別提了,從早上八點到現在,中午飯還沒吃呢?到目前為止已經出了,33起警,這不,剛準備吃飯市醫院又報警有人鬧事,高隊,你們怎麼來了。
高隊笑著說:「還不是甜水島那事,市局臨時通知,讓治安大隊配合派出所清查所有賓館網吧。
高隊說完這話掃我一眼說:「我怎麼看這小子那麼眼熟?
小林遞給高隊一根煙,恭敬的給他點燃,用一副挖苦的口氣說:
「這小子涉嫌毆打市醫院的醫生,口氣狂的很,讓陽東分局的曹局來見他,哈哈,那醫生在清理傷口,一會過來,如果這小子態度繼續蠻橫,非拘留他。
高隊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有些禿頂,仔細打量我一翻,低頭沉思了一會猛的抬頭問:
「你叫什麼名字?
我裝瘋賣傻的說:
「老子叫地藏王,九華山人,見了本仙尊還不下跪。
高隊不僅沒有生氣,盯著我說:
「你是不是叫韓冰。
我說:「老子叫地藏王,什麼寒冰,熱冰的!
一個警察走過來說:「小林,我感覺這人有些不對勁啊!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小林盯著我,對那警察說:「你看他身上的西服,皮鞋一看就知道是上檔次的,這種人我見多了,打人的時候狂的很,見出事了,就醃了,一定是害怕了裝的,讓他繼續裝,我看他能翻起什麼花。
高隊一直盯著我的眼睛不說話,隨後他對著小林說:
「有單獨的辦公室嗎?
小林有些迷惑的盯著高隊說:「你認識他。
高隊搖了搖頭說:「這人看著面熟,我和他單獨聊幾句。
隨後小林指著大院東側的一個辦公室說,那是我的辦公室,你們去吧!小林說完這話,有些不放心又對他身邊一個警察說:
「剛子,你和高隊一起去,這小子下手黑著呢?別出什麼事了?
高隊笑著說:「小林,你這是看不起我啊!想當初我可是市局刑警隊下來的,好了,別打我的臉了,不用。(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七章無奈的出手
小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目送著高隊拉著我向那間辦公室走去。
一進辦公室,高隊就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盯著我冷不丁的說:
「鷹隼?
我心咯登一下,那是種本能反應,我雖然沒學過刑偵,但是和曹局長認識那麼久,多少對他們這種直奔主題的問話方式還是懂得一些。
如果換成別人,高隊就這麼簡單的一問,注意觀察問話人的表情和反應就能猜到此人說的真假。
這我代號鷹隼,只有市局的王局長,和一些主要領導才知道,而他竟然一上來,就把我的代號說了出來。他顯然在等待我是這麼回答。
對於他們幹過刑偵的,一,炸,二,哄,三,忽悠,是他們經常慣用的伎倆。
我一副胡攪蠻纏的口氣說:
「老子叫地藏王,什麼鷹隼,鴨隼的。
高隊心知肚明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說:
「別跟整這花花腸子,我在刑警隊審訊殺人犯的時候,你小子還穿著開襠褲呢?
今天你在甜水島的動靜不小啊!把整個陽北鬧了個地朝天,說說今天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打那醫生?
我抬頭瞅他一眼,知道如果繼續和他裝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我冷不丁把抓著他的衣領吼:「把我妻子還給我。
我的口氣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怒火,高隊顯然沒有想到,我二話不說攻擊他。
他頗為意外的盯著我。隨後反應過來,一把用手反扣的的手腕。
高隊用的標準的反擒拿化解我的進攻。
我心想。這老小子反應真快,心態不是一般的穩定。
我急忙收回右手。順勢用間肘砸了過去。
只見高隊側身一把扣住我的脖子。
我揮拳猛砸在他胸口,巨大的慣性迫使高隊一個趔趄。
高隊在挨我一拳後,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我。
隨後開始警惕起來,我步步緊逼衝過去對著他的臉上迎面就是一拳。
高隊急忙往左躲閃,顯然高隊不是練散打的出身,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
其實我的右擺拳只不過是個幌子,在揮拳的那一剎那,我左腿已經用力抬了起來,這是典型的散打二連擊。高鞭腿才是重點。
高隊一頭撞在我的腿上,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其實我的力度並不打,我壓根就沒有想過傷害他。
但是我顯然高估了高隊的實戰能力,他在挨我一腿的後,顯然已經懵了。
我收住手,為了把戲演的逼真些,兩眼放光的吼叫:
「快把我妻子還給我?
我之所以這麼吼叫,就是為了引起門外警察的注意。
果不其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門光噹一聲被打開,幾個警察提著伸縮警棍,一見高大隊坐在地上,衝進來。對著我就是一頓亂打。
我抱著頭躲在牆角,小林把高隊扶了起來,用一副命令的口氣說:
「用約束繩把這小子捆起來。他反天了。
小林摟著高隊的肩膀說:「高隊我剛才說什麼來著,這小子就是條瘋狗。逮誰咬誰,你也是病退那麼多年了。還把自己當在刑警隊呢?
高隊晃晃頭,表情尷尬的望著我,一句話沒說就被小林攙扶著出了辦公室。
望著高隊,蹣跚的背影,我在心裡說:「對不起了高隊,這場戲如果不演得真實些,我過不了你這一關呀!等這事過了,我一定向你道歉。
那幾個警察顯然比較氣憤,把我綁的嚴嚴實實。我在他們手裡像一只落水狗趴在地上。
一個胖警察顯然還不解氣,扯著我的頭髮吼:「你這瘋狗,逮誰咬誰。高大隊那麼好的人,你tmd都能下的了手,你這種人挨槍子。
另外一個經常,拉著胖警察說:「好了,剛子,和一個精神病人發什麼火,不值,哎,高隊剛才如果聽林所長的,就不會出這事,你們幾個看好他,我去看看高隊,別亂來。
那警察說完就出了辦公室。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小林走了進來,掃我一眼,對那幾個警察說:
「把他拉起來。
小林話一說完,我就被那兩個警察提了起來。
《殯儀館的臨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