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節

但是說真話,廖景明這幾天的表現也真的讓我有些看不明白,總感覺他有事情瞞著我,就好像前面那幾個弟子來的目的,我們一直都是不知道的。
「你不信!」斯郎澤仁說著笑了兩聲。
「有些不好信,廖師兄他們是茅山弟子。」我沒有否認斯郎澤仁的話,但是找的這個理由其實根本禁不起推敲,如果因為他是某一個大門大派的弟子,就不會是壞人的話,那這人太武斷了。
「你信嗎這個理由嗎?」斯郎澤仁反問了我一句,然後接著說道:「而且我並沒有說他們要做什麼壞事,只是他們來的目的並不單純而已。」
這個我心裡是承認了的,其實在一開始我就這麼覺得的,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幫他們。
「你覺得這跟你們來的目的並不衝突,但這跟馮景德可能有些衝突。」斯郎澤仁緊追不捨的說道。
「斯郎澤仁大叔,其實你說啊,您跟我爺爺認識,這是您默認的,但是我並不能確定,在這地方,我手機沒信號,就算有信號也未必能聯繫上我爺爺,真說起來,你的可疑性更大些。」我這話說的很客氣,語氣雖然客氣,但是這話卻並不是很客氣。
「嗯,也對,那走著瞧吧!」斯郎澤仁也不惱火。
第三百五十八章 瘋了?
後來我們也沒怎麼聊,不過斯郎澤仁的話卻在我心裡留了一顆種子,本來廖景明過來的時候對我們就有些防備,跟我們並不坦白。
但是我現在還是傾向於廖景明的,斯郎澤仁的話畢竟只能算是一顆種子,種子已經種下,如果後面遇到的事情,廖景明還是讓我有更多的懷疑的話,我可能真的會動搖了。
雖然我知道斯郎澤仁的這些話可能只是在給我種一顆種子,但是我沒辦法避免,雖然斯郎澤仁的出現有些突然,但是他怎麼知道馮景德的?
我現在對於斯郎澤仁其實有些抗拒,要不然我剛才也不說嗆他。
等我們趕到那個村子的時候,村子裡亂糟糟的,很多人都圍在我們寄存益西拉姆的那戶人家門口。
看到這個情況,我心裡頓時一咯登,可能我們擔心的事真的發生了,斯郎澤仁說的話成真了。
前面的廖景明和老兵他們已經下車,我們也感覺下了車。
「你們,你們帶了什麼東西過來?」我們一下車,就有人對著我們大聲說道。
「把他們抓起來,送到鎮上去。」
「都是他們害死巴普大叔的。」
藏民的情緒很激動,我們一下車就被他們圍了起來。
斯郎澤仁這時候從車上下來了,所有藏民頓時都安靜了下來,用藏語跟斯郎澤仁憤怒的說著什麼,但是至少沒有找我們了。
斯郎澤仁這是也是蹙眉,道:「大家安靜一下,我進去看看巴普的情況。」
斯郎澤仁一開口,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但是看我們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敵意和防備。
斯郎澤仁和扎西多吉在前面帶路,那些藏民本來想要攔住我們,但是斯郎澤仁說了一句,他們倒是很痛快的讓路,讓我們跟上了斯郎澤仁。
等我們進門的時候,地上全是血,這家的主人全都躺在地上,一個村裡的醫生在幫忙包紮傷口,還好這一家人都沒有身亡的,只是被傷到了。
斯郎澤仁用藏語跟那醫生說了幾句,然後又問了這家主人幾句,然後進了房間。
「醫生,大叔的情況怎麼樣了?」我見廖景明也跟了上去,我沒跟上去,問了句正在給這家男主人包紮傷口的一聲一句。
那一聲抬頭看了我一眼,道:「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右手手臂上的肌肉,還有右腳小腿上的肌肉都受了上,小腿還有骨折,要住院。」
「那大嬸呢?」我看了看已經包紮好傷口,坐在一邊的大嬸繼續問道。
「大姐沒什麼事,被大哥給護住了,不用住院。」醫生說道。
「醫生,是那個女孩子做的嗎?」我本來想問那個叫巴普的大叔,但是看那大叔對我們也不是很友好,所以問了醫生。
「我來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聽大哥說是那女孩做的,女孩本來在屋子裡,叫他出來吃飯的時候,突然像發了瘋一樣,後來幸好村民來的快,把女孩給制住了。」醫生說到這,看向我們道:「那女孩是你們什麼人?怎麼不送醫院去?」
估計這醫生以為益西拉姆是瘋了,所以才這麼問的。
「我們也是在路上遇到的,我們本來打算送縣城的公家那裡去,但是因為我們還有事,就暫時寄放在大叔家裡,沒想到那女孩有病。」我也沒說實情,順著醫生的想法說了。
「那早些送去縣城吧,一般人還真看不住她。」原本一直不理我們的大叔聽我說了這一句,跟我們說話了。
「大叔,實在是對不住,您的住院費,在住院的一切開銷,都由我們出,我們確實不知道會這樣,是在是抱歉。」我見大叔的氣似乎消了,趕緊跟他道歉。
「我這些傷沒事,你們也是想行善,怪不得你們,醫藥費我們自己出就好了。」巴普大叔很隨意的說道。
巴普大叔說這話的時候,在一邊坐著的大嬸用藏語說了一句什麼,大叔回了一句,大嬸也就沒說了。
「大叔,我進去看看情況,行嗎?」我徵求了下巴普大叔的意見,其實不用問他的,只不過這是人家家裡,茅山的弟子全部進了房間,我們也不好表現的太過失禮。
「去吧!」巴普大叔揮了揮手。
我和老兵還有白璃進屋子的時候,看到益西拉姆意見恢復正常,不過好像不認識我們了,斯郎澤仁正在問他話。
「情況怎麼樣?」我小聲問了站在外面的黃浩宇一句。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進櫃子之前的事,後來的事情都不記得了。」黃浩宇小聲回應我。
「不是裝的?」我看了看益西拉姆的樣子,還真不像裝的。
「我看不像!」黃浩宇說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益西拉姆這都是裝的,那我也只能佩服她太會裝了,現在她那表現出來的恐懼、害怕、無助,真的是看了都讓人覺得心酸。
益西拉姆之前是被人綁住的,那繩子都還子啊邊上,她的手上,還有嘴裡都還有鮮血。
斯郎澤仁很快就問完了,示意我們出去。
我們所有人出了屋子,斯郎澤仁順手把門給帶上,道:「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我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你們能不能看出什麼問題?」
我們壓根就沒有怎麼看,肯定不可能看出什麼問題,廖景明微微搖頭道:「沒看出什麼問題,她沒有被附身,也沒有被什麼東西纏上,身上也沒有感覺到不祥或者陰氣。」
《最後一個抗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