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我們……成親吧

侯遼。

經過此次一戰,草原終於恢復瞭平靜。

越丹被滅,各個部落也皆遞送和平書到侯遼,表示絕不會開戰,從此,草原再無戰爭。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萬裡無雲,馳馬數裡,心曠神怡。

紀雲舒與景容坐在草地上,她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閉著眼睛。

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讓她心裡踏實、安心。

隻要在他身邊,似乎所有都不重要瞭。

景容緊摟著她。

時不時撥一撥女人被風吹起的黑發,將其撩至耳後,動作十分輕柔。

紀雲舒也在他溫柔撫摸的動作中,漸漸睡著瞭。

享受著此刻的安逸幸福。

不知過瞭多久——

紀雲舒瘦弱的身子動瞭動,卻朝景容的懷裡鉆得更緊瞭些,腦袋蹭瞭蹭他的胸口,像隻乖巧撒嬌的小貓。

十分可愛!

景容被她蹭的胸口一酥,心都要融化瞭!

不由得再次伸手揉瞭揉她的腦袋。

青絲從指尖劃過,軟軟的,帶著清香。

他嘴角微微揚著笑,低頭在她額頭上親瞭一口,似乎還不滿足,又親瞭一口。

貪婪得很!

紀雲舒抬起那雙好看的眸子,對視他的目光,瞬時,也抬起素白的手指朝他俊朗的臉伸瞭過去,指端一點點的碰到瞭他被風吹得作冷的臉,從他的下頜挪到唇角邊、鼻尖、臉頰、眼角……

充滿瞭好奇。

當她的指尖碰到景容那如劍鋒般的眉時,五指忽然被擒住。

她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孩!

縮瞭縮。

景容握著她的手,唇角瞬時勾著壞笑,“你若是想摸,我便讓你摸個夠。”

“……”

說話同時,他將紀雲舒擒住的五指壓到瞭自己胸口,然後,慢慢伸向自己的衣服內。

“你……”紀雲舒五指卷曲,意欲抽回。

但被擒得牢牢的。

隻能任由景容將自己的手探進瞭他的衣服內,緊緊的壓著那結實的胸膛。

男人胸膛上的暖意傳上她的指端,蹙得她渾身一個機靈。

卻惹來景容一笑。

靠近她。

道,“不如扯開衣裳,讓你再摸摸?”

“無賴。”

“這就算無賴瞭?明明還有更無賴的。”景容壞笑。

紀雲舒輕皺眉,用力,將手從他的衣服裡抽瞭出來,立刻收進衣襟,身子從他懷中離開,準備偏過身去。

哪知——

身子還沒挪開,就被景容一把鎖住腰間,一使力,直接將她輕飄飄、瘦小的身子抱到瞭他的大腿上。

頃刻間就壓瞭下去。

紀雲舒尚未反應過來,身子就被迫往後翻去,好在背後一雙大手抵著,尚可支撐,她餘驚未散,眸子一睜,景容那張俊朗到無可挑剔的的臉在她眼前驟然放大。

二人距離近在咫尺。

唇與唇之間,也不過幾張薄紙般的距離。

她臉部倏地一紅。

“你……”

景容瞇著桃花眼,挑著邪惡的語氣道,“今日天氣甚好,此處皆空曠無人,你我在此細說天長,也無人隻曉,不如……”

“休想。”

“由不得你。”

“別鬧。”

“我何時與你鬧過?此次……認真至極。”

語落!

他將她壓至身下。

托著紀雲舒後背的那隻大手抽離,她直接壓到瞭軟草上,睜著微縮得眸,雙手本能的抵在胸前,對視景容邪惡的眼睛。

這頭瑯,真是不講究。

她趕緊說,“都說別鬧瞭,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

“怕什麼?你身上各處,我又不是沒看過、沒摸過。”

“你……”她語塞。

竟沒有詞去形容瞭。

她雖然是現代人,可這光天化日之下要行那種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若是被經過的牧民看到,她怕是得找個地洞鉆下去瞭。

景容看著她那精致五官和透紅的臉蛋,一時有瞭心理反應,荷爾蒙飆升,嘴角上的邪氣也越發濃烈,伸手勾住瞭紀雲舒的下頜,笑道,“你這是在勾引我。”

“……”

隨即,他緩緩俯身吻去。

而她,心頭一緊,不由得緊閉起雙眼。

任由他“處置”。

就在二人雙唇要碰到的那一刻——

景容忽然笑瞭,並未進行下一步“侵略”動作。

他看著面前緊張的女人,一時,又忍不住笑瞭。

紀雲舒攏著眉心,遲遲沒有等來景容的“動作”,一睜開眼就看到景容壞笑的模樣,頓時覺得被這個男人耍瞭,咬瞭咬唇道,臉色通紅。

“看來某人有些失望。”景容說。

“我看是某人有些無聊。”

“哦?”

“你先松開我。”

景容就是不松,反而挑瞭挑眉,再次唇瓣壓瞭下去。

見狀,紀雲舒立刻偏過頭。

景容的唇則正好落在瞭她的耳旁,瞬時,他輕聲道瞭一句。

“我們……成親吧。”

我們成親吧!

這五個字清晰的落入紀雲舒耳邊。

來得很突然。

她躺在酥酥軟軟的草地上,後背一緊,雙眸微顫,整個人呆瞭,一雙手不由的拽緊著景容的衣裳。

景容繼續沖著她耳邊道,“雲舒,我想我再也等不下去瞭,就在這片草原上,我要娶你為妻。”

她轉頭看著認真至極的他。

方才的驚慌和緊張都一掃而去。

眼眶濕潤!

“景容?”

“山河為證,天地為媒,我景容將迎你紀雲舒為妻,生生世世,不離不棄,雲舒,你可願意?”他真誠的問她。

紀雲舒眼眶裡打轉著淚水。

抿瞭抿唇。

點瞭頭。

“我願意。”

景容像個孩子般樂開瞭花。

正準備再次低頭吻她時——

遠處傳來一陣馬聲。

望去,就看到瑯泊騎馬前來,打破瞭二人此刻的“纏綿”。

這電燈泡真是走哪都發光!

都快趕上極光瞭!

景容眉頭一皺,一臉不悅。

二人從草地上起身,整理瞭下衣服。

瑯泊焦急前來,急促下馬,也顧不上自己是否打擾瞭自傢王爺和紀姑娘,上前稟報道,“王爺,京城來信。”

“誰送來的?”

“路江。”

十分嚴肅。

將信件遞上。

景容皺眉,將信件接來,黃紙外殼上確實是路江的字跡!

可裡面的字跡卻是秦士予的。

閱讀完畢。

臉色凝重。

紀雲舒好奇,拿來一看。

手一顫。信件險些掉落在地。

《畫骨女仵作》